年8月香港《亚洲周刊》载《日本终为中医药平反》,
谓:
被宠爱一千多年后又遭抛弃一个多世纪的中华瑰宝中医药,今天在日本终于实现了与历史的第二次握手。日本文部科学省最近正式给长期被打入冷宫的中医药平反,并恢复名誉:《中医学概论》开始被规定列入全国80所专业或综合性大学医学部的必修课程,并在年起作为日本医生临床考试内容之一,年开始纳入日本医生资格考试的试题范围”。二十多万当代的日本医生中九成五以上没有系统学习过《中医学》的历史断层,终于被新时代中医并发恒久魅力所焊接。日本*府重新作出历史性抉择,也是让日本现实给逼的。
来自日本厚生劳动省的白皮书显示,近年来日本国民医疗费快速增长,去年已超过31兆日元(人均月1.4万人民币),然而疾病治疗的治愈率却未见增长,基本徘徊在五分之一左右。在国民常见病、多发病的统计中显示,血管微循环障碍的高血压以及糖尿病等,已成为门诊就诊的最多病症。这些被称为先进发达社会中产生的生活习惯病,显示出日本西医西药风行的严重缺陷,也使抗菌素王牌*在现实挑战中败下阵来。
医学是事关生命的大事,愚自梳理以上报导,觉得其中有许多问题值得国人深思:
一、日本作出的这个历史性抉择,很快便会显示出它的正确性。愚自预测:日本的治愈率将大幅度提高。因为,一般的常见病,西医能治好的,中医也能治好;西医治不好的疑难病,中医却能治好。而且众所周知,西医能治好的病,却会留下副作用,有的变生出疑难病;而中医治好的,就没有这个后顾之忧。我国的非典治疗已经摆明了这个问题:凡是中医治好的,都没有后遗症;凡是西医治好的,因为使用了大量的强的松,都有肺纤维化。这种肺纤维化,就是很难治的危难病,没有比非典好多少,只是暂时死不了而已。
日本于一个世纪前,立法取缔中医,也是因为受到所谓的“西医是科学的,中医是不科学的”思潮所影响。而且,日本的法律执行之严格,也是众所周知的。他们的中医如果继续行医,就得坐牢。这一严厉规定,使得所有的纯中医,销声匿迹。但是,他们却给已经注册开诊的西医留了余地,让他们可以开中药药方。因此,日本废除了中医而没有废除中药。没有中医理论的指导,中医药还是形同虚设。这也曾成为过去有些人主张废医存药的来源。
愚自认为这也许是市场救了他们的中医药。因为,很多的中草药和丸、散、膏、丹的效用已经深入日本的民心,它们无法被西药取代。一些略知中医中药的西医,在面临疑难病症时,便想方设法利用中药或中成药治疗取得了良好疗效。日本如果立法连中药也纳入废除之列,那么,那些懂中医的西医师也就束手无策了。愚过去有一朋友,医院里当西医主任。他们的孩子得了扁桃体炎症,发热,什么抗菌素都无效,后来问愚怎么办?愚说:服六神丸试试。服后,热退痛消。有一次,孩子腿上患老鼠痣,又问愚怎么办。愚建议用旱莲草搽擦,他们嫌草药太脏,会感染,医院用激光治疗。岂知激光照射后发生了扩散,一粒变成了几十粒。不得已听愚之建议,用旱莲草搽擦,治愈了。如果中医在日本没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如果日本中药没有立足的市场,可想而知在强大的西医西药占统治地位的时期中得到平反是很困难的。
西医医学不仅有局限性,更有严重的排他性,导致日本立法;正是这种严重的排他性阻止了西医疗效上的进步。所以,尽管科学在飞速发展,西医的诊断学在飞速发展,却与疗效挂不上钩,“逼”使日本转向中医中药。反过来说,中医却是一个开放的系统,具有强大的包容性,不仅以辨证论治为核心,也可以辨病论治(当然,这种辨病论治,还是以辨证论治为基础的)。这才使得日本的西医,能够使用中药或中成药来治疗,救了日本的中医一命。我们从《金匮要略》和《千金方》以及其他的古籍中都可以发现上述的道理。
日本为中医药平反了,中国要不要为中医药平反?答:极需!也许有人认为日本因为是有立法取缔,所以需要平反,而中国没有立法,因而不需要平反。平反不平反实际只是个词面上的问题,也就是对平反这个词的解释问题。日本的平反,是因为他们法律规定纯中医如果继续行医就是非法,不能再行医了,直接有效地消灭中医。而中国没有法律规定,不是直接地消灭中医,但事实却是中医被慢慢地消灭。目的一样,途径不同而已。
二、年香港的《亚洲周刊》发出的消息,让人们知道日本年把《中医学概论》作为临床医生年检的内容,那么,现在这二十多万已经执业的合格医生,其中九成五中医学知识为零的医生,就得在短时间里,迅速学习中医知识以应付年检,否则就会在年检时有扣分的危险。在年,中医学成为医生资格的考试内容,不懂中医的,就没资格当执业医生了。这对死抱西医科学,中医不科学的医学研究者,和那些无聊的、对什么是医学一点都不懂的中医伪科学的鼓吹者,无疑是一记很重的棒击。
日本是这么迫切地恢复中医,考虑的是患者的利益。对照日本的决定,年我国却出现反中医的大波涛。有人带头号召废除中医。他们代表的谁的利益?可以说是代表我国因西医药而产生的利益集团。出于利益的需要,当然会有人披挂上阵,逆历史的潮流。我国早期的反中医活动,是文化界许多名人基于救亡心理,其情可悯。但现在这些人却没有了这种思想,可以说是完全基于一种肮脏的念头,想踩中医的肋骨让自己出名。这种肮脏的念头促使他们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不管西医如何宣传他们的科学,在医疗效果上,日本已以一个世纪的实践证明这些科学并没有使它们在疗效上得到半点进步。日本的统计显示西医的治疗效果只有20%。例如高血压和糖尿病,西医的治疗方法是降压或降糖,并要求病人长期服药。长期服药的意思就是治不好,也就是没效果。道理何在?治果不治因故也。日本的研究认为这两种病的病因是微循环障碍。这种障碍无法以解剖学得知,即使知道也无法治疗,才会如此尴尬。
说西医科学,中医不科学的人应该知道,美国的科技评估办公室在年,对全国医疗进行评估,认为符合科学标准的只占10%~20%。道理何在?我们只要凭观察现在我国的西医治疗过程,就知道大多数患者都是医生随意对病名或症状就开药的。例如发热的治疗,动不动就随便用一种消炎药物,把病人当做这种药物的试验品而已。哪有知道是什么病*(或细菌)的感染,然后经过细菌的敏感实验再进行用药的?不过,这也是所有西医临床无法解决的问题。因为,治病必须先解决病因的问题。疾病却是动态的,变化的,很难先知道病因:不是病人急于治疗,就是病情不可能等医生先知道病因然后再行用药。时间不允许等待有了科学的依据再治疗用药。医生拖延了时间,疾病可能发生变化了。因此,你不马上进行治疗,如有一些病人出了危险这个责任可重了。而中医就不一样,根本不需要知道是什么细菌或病*,不需要知道什么药能歼灭这些微生物,只要调整平衡,使疾病自然痊愈。原理就在于中医靠的是人体生命的自身能力,而不把希望寄托于知道病因或药物。
三、西医的发热治疗显示了他们临床永远解不开的死结,关键在于对生命的了解很少。西医没有研究人体的阴阳平衡,不知道这是生命健康的奥秘,因此没有办法把愈病的希望寄于病人自身的能力。许多西医由于它的基础教学缺陷,根本不知道很多人之所以得到痊愈是生命自组织能力的功劳。现在许多人排长队等待用抗菌素、输液加退热药或强的松来治疗发热,而不知用了药反倒是益少害多。西方现在对待发热就与我们完全不一样,他们的医生基本上不赞成用药或输液,让大多数发热病人自然痊愈。然而,这不是西方医学的功劳,而是西方自然疗法研究者们的功劳。研究与实践都显示发热的自然痊愈能助长生命的免疫能力,用药相反地会破坏这种能力。
正是因为西医把发热宣传到人人害怕,因此老百姓心目中才产生发热必须立即治疗,因而产生排队打针的景象。其实绝大多数发热是生命的抗病现象而不是疾病。现在西方先进国家的医务人员对发热已不再害怕,西方医生在发热的前驱期不予治疗不是说明了这个问题吗?再反过来说,我国向西方学来的治疗方法已被现在西医医生的实践证明是不科学的。在科学的大旗下,却是不科学的治疗方法,那么,一帮子反中医为伪科学的人士,怎么能说它是科学的呢?
也许这些反中医的勇士们会疑心日本所说的这20%的西医疗效,我还可以再举一个例子:美国医学博士门德尔松的话。他于年出版了《一个医学异教徒的自白》,其中说“我相信:如果90%以上的现代医学从地球上消失,即90%以上的医生、医院、药物和医疗设备能从地球上消失,那么这马上就会大大地增进我们的健康。”门德尔松对“科学”的西方医学如此贬低,其实不奇怪。医疗与药物是对需要它的病人而言的。然而由于市场的操作,有多少不该做手术的人做了手术?有多少不该吃药的人在乱吃药,在影响健康?
美国去年调查,医院里有1/3的心脏手术是不该做的。另一个数字更为吓人:医院里的病人,有一半是诊断错误。这还是在美国,他们的医生可以说是很负责任的,尚且如此。在我国,如果我们认真调查统计,乱做手术可以说远远不止此数。至于诊断错误使人死亡的还要多得多。外科医生们利用患者对医学的无知,诱导患者做不该做的手术,为医院也为自己赚更多的钱不算,还能拿个大红包。所以,英国皇家学会会员约翰?马森?古德医学博士说:“医学对身体系统的影响最难确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杀死的人数,比战争、瘟疫、饥荒共同造成的死亡人数还多。”而中医中药,会产生这些疾病,会如此大面积地产生这些灾难吗?
药商们为了药物的销售量,利用种种方法宣传、推销他们的药品;医院和医生乱开贵重药的还少吗?他们不是在损害人的健康吗?这当然是个社会问题,与医学无关。然而多少人因消炎药而损害了自身的微生态平衡,因四环素造成现在30岁~50岁的这一代人的四环素牙,因链霉素、庆大霉素造成的听觉失聪,因各种抗生素造成的造血功能障碍和肠胃功能紊乱,因强得松造成的骨质疏松和骨溶症,因各种激素造成的内分泌紊乱……能统计得出来吗?
四、有这么一个很有趣的故事:向来贬中医不科学的文化名人胡适犯糖尿病,他的西医朋友认为无药可治了,交代他准备后事。胡适所交的朋友当然也不是一般的西医,所下的结论也应该说是铁板钉钉的,也就是说是“科学”的。然而结果嘲笑了他,他的病被中医陆广梓用大剂量的参芪治好了。这个时候要胡适说中医是科学的还是很难。后来,陆先生又把他的朋友臌胀病也治好了。在朋友的催逼下,胡适不得不在林琴南的《秋室研经图》旁写上自己与朋友治疗的经历表示对陆医师的感谢之情。但是,里面的这些话只讲了治病的事实,仍不讲中医是科学的。有意思的是胡适的西医朋友却要求胡适将*芪、*参拿给他去做药理分析这些东西能治糖尿病的原因。不得而知这种分析毫无结果。
道理何在?就在于西医研究的方法不适用于中医中药。愚有一个朋友患糖尿病。愚给他开人参白虎汤,服后感觉特好,但只要加上*芪,就马上不舒服;拣出了*芪就好了。这一事实说明,做中医就需要辨证论治,而不能用西药的药理分析。然而在我国虽不像日本那样的与中医决裂,而在“中西医结合”的口号下做西医的药理分析,造成的误导当然不少。我当然不认为西医的药理分析一点用处也没有,但如果把这个分析当做研究中医中药的方向,甚至在临床使用,背弃中医的辨证论治,一定没有好结果,无疑是一种自杀行为。中医靠的是根据中药的四气五味,平衡生命的亢进或衰退,而不是西医的药理分析。日本的经验告诉我们,正是这种药理分析使西药停留在20%的疗效上。因为,中药方剂的疗效是多种有机物的协同而产生的。例如有人用人参与五灵脂同用治胃痛效好,有人用附子与半夏治呕吐效强,有人用甘草与海藻、昆布协同治甲状腺肿,其治疗,只有具体的病人,合乎辨证论治原理的才可以得到效果。这些“相畏相使”、“相反相成”的疗效,怎么能用普通的“分析”能得出结果呢?有人用小柴胡汤浸出液研究杀灭疟原虫,结果发现一点用处也没有。但如果疟疾患者出现的是寒热往来之症时,它却效验昭著——疟原虫无形消失了。现在的研究发现的是:小柴胡汤提高了病人机体的抗病能力,使疟原虫自行消失。这也只能是就具体病人的具体表现而言的。
这就是说,西医西药的立足点是病,有什么病用什么药;中医中药立足的是“证”,不能统一的。用西医西药的研究方法来研究中医中药,不仅是自我贬低,也是自我证明中医的不科学。这种做法不是在闹笑话吗?
五、卫生部长陈竺讲“中医有望对医学模式带来深远影响”,有个叫王澄的人马上大喊说,他代表中国的万医疗工作者要陈竺下台。现在日本*府给中医平反了,王澄是否要代表日本人民要日本*府下台呢?因为,中国如果照日本的样,要万医疗工作者学习《中医学概论》,年检时作为评分标准,王澄将如何对待?可见中国的卫生部,实际就是西医的卫生部,否则,王澄会因为部长陈竺讲了支持中医的话,而大胆喊要他下台的吗?显然,在他的背后,有着一大批掌握着实权的官员们。而且,这些官员的后面,还有着一大批被盅惑、被欺骗的群众和一个因西医的医与药而得益的利益集团,一支强大的队伍。没有这样的群基础和经济背景,王澄们是硬不起来的。
问题其实不在于陈竺的下台与否,而在于西医如何提高它的疗效,提高它半个世纪以来只能逗留在20%的有效率,让人们相信依靠它才会可以,而不是靠贬低和排斥中医中药。根据愚的研究,这个有效率将随时间的推延,时代的发展,人们会发现它还会越来越低。例如过去西医认为的败血症,现在却改叫“全身炎症性综合征”了。因为,一进入综合征,便是西医宣布没有办法治的病。那么过去治好的败血症也不是西医的功劳了。也就是说,它的有效率又降低了。其理由是,有许多疾病虽然表面上是西医治愈的,实际却是生命自己治愈的。败血症给西医的“治愈”,癌症的“治愈”和自愈,不就是这样的吗?因为生命本身就具有强大的自愈能力。假设生命失去了这种能力,那么可以肯定,更好的医生,更灵验的药物,谁也救不了患者的命。西医学不是研究人的生命的科学。西医不懂得“是生命生病,而不是身体生病”这个根本的道理。如果不是生命生病,那么医学院里的尸体为什么不生病?它们不会发热,不会感冒咳嗽,也不会生癌,而是有生命的身体才会发热、感冒或生癌。
愚不知道反中医的人士是否知道我国也已经照日本的样画葫芦了。我国对行医的医生要求是取得“全科医学”的毕业资格,实际就是要求他们学一学中医基础,懂得一些中医治病的常识。这个全科医学的概念却来自西方。西方的全科医学的意思是,要求社区的门诊临床医生必须具有全面的、各门各科的医学知识,而不是专科知识。因为来看病的患者首先要经过社区门诊,各种病都有。他们要把门诊的医生当医学的顾问使用。如果这个医生没有全科医学的知识,必将一问三不知,哪怎么行?到我国这个全科医生的概念变成了中医内科,不是西医的各门各科了。这也可以说是“就地制宜”。中医内科是个大内科,可以统治妇、幼、内、外各科疾病。因为中医只需要运用辨证论治,只需要懂得阴阳平衡,不管哪一科都一样。
日本中医只有一千多年的历史积累尚压不垮,中国的中医有五六千年的历史积累岂压得垮?让王澄、何祚庥们去做白日梦吧!
六、谁都知道西医是治标的,治标的意思是只能暂时解决;中医是治本的,治本的意思是永久消除。例如西医使用退热药治发热,让患者觉得发热暂时退掉了;用止痛药治疼痛,让患者患者觉得疼痛暂时消失了;用降压药治高血压,让患者觉得血压暂时降下去了;用降糖药治高血糖,让患者觉得血糖暂时得到控制了。现代研究却发现:发热是生命的抗病现象,使用退热损害了生命的抗病能力;疼痛是生命的自救信号,使用止痛药会掩盖病情;服降压药的因此损害了生命的血压自控能力而提前发生早痴、血栓性中风、心脏病、肾衰等;服降糖药的因此损害了生命自身的控糖能力而发生低血糖症以及以上所述各种疾病。这说明“治标”有个大弊病,反而会损害健康。使患者不仅得不到治愈,反而并发了药源性疾病而提早死亡。日本在发病的国民中发现,许多高血压、糖尿病的病因发源于微循环障碍,而中医不仅可用中药配方治疗各种各样的微循环障碍,也可治疗因其他病因引起的上述各种疾病。人们在实践中早就知道了“西医仅能治标,中医却能治本”这个根本道理。
“治标”揭示了西医除了因果倒置的错误外,还有一个就是重外因而不重内因。“抗菌素王牌*”为什么会“在现实挑战中败下阵来”?就是忽视了“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依据”这一根本道理。
被广泛宣传的抗菌素现在改为宣传慎用,就是这一失败的背景。他们宣传致病微生物如何厉害,而忘记人的生命比微生物更为强大。人体体内的微生态平衡的发现,更进一步说明西医医学重外因的错误。这里我们必须看到有科学的原因,也有市场利益的原因。科学促使我们讲究公共卫生,那当然有无限好处;但因派生出市场的药,制造出一大批市场的得益者。为维护这些得益者的利益,又产生了像王澄、何祚庥这样的代表人物。这些人物,会使许多人盲目相信而不顾倾家荡产,甚至失去生命。方舟子不是在他的网站上揭发了许多院士,参与了许多错误的市场活动吗?
美国去年首次出现癌症患者的死亡率降低为何?是因为他们宣传了“癌症是慢性病”和“带癌生存”。于是,用手术治癌、化疗治癌的人少了,自然疗法的患者多了。自然疗法的根基在哪里?就在于尊重生命自身强大的自组织能力。
世界卫生组织在二十一世纪的报告认为,要把现代医学从疾病的研究转向健康的研究为何?就是因为西医是专门研究疾病并治疗疾病的,结果不是很好,对健康无助。这也就是认为疾病的研究有方向性错误。这个方向性的错误才导致了西医无法使它20%治愈率的在一个长期的实践过程中得到提高。而中医大内科却与此完全相反,它的治愈率远远超过这个数字。愚个人长期从事中医临床,来看病的人所述的症状几乎无奇不有,愚的回诊率(有效率)超过90%。其中绝大多数初诊者都是求医无着的。这说明一个中医院。为什么?中医治生命生病,而生命是不能分科的。
有意思的是世卫组织的觉悟似乎比中医迟了数千年。因为中医《内经》早就在第一章《上古天真论》中论述健康的研究了。这是比世卫组织的发觉早了多年了。
《内经》是我国民族数千年前医学实践经验的理论总结。它的内容,都在叙述对生命与疾病的观察、治疗。正因为方向正确,迄今为止,一直在指导着中医的实践。年前,张仲景再度根据“内、难”诸经和自己的临床实践经验著《伤寒论》,给后世医家以楷模,指导了所有中医的实践,发展了中医医学。这年后,我国民族的医学又得到进一步的发展。回顾,中医药的发展,至少经历了四个特定时期。记得,愚之恩师广济老人曾经说:“任何一个中医药学发展史上的特定时期,其势不可挡。没有《神农本草经》,便没有人类发展史上第一部本草;没有《*帝内经》之问世,就没有中医总的认识论和方法论;没有《伤寒杂病论》,就不可能闯过那场瘟疫关;没有金元四大家,当然内科杂病这一关同样不好过;没有叶天士的卫气营血辨证,就继续死人。看看,中医药学前四个特定时期多么重要。大凡,每个特定时期所诞生的理论之间,皆有着相互不可替代性。”
可见中医医学的博大精深远非西医学所能企及。所以,尽管西医医学也有很多优点,有它治疗学上的成就,有它值得我们学习的一方面。但如果认为就可以取代中医,那只能叫做一叶遮目而不见太阳。
七、对中医来说是病人永远是医生的老师。做了中医就要学习一辈子,时时要听病人的信息反馈才有进步。对西医来说,此话不中听。西医的外科只要手术刀用得好便可以一路攀升,根本不需要信息反馈;其他专科无不如此。西医内科不取决于他的治疗能力,只是外科的助手,只需要有判断病灶在什么地方的能力,因此,判病的准确就是他们的升迁标准。因为,西医内科的所有用药,有众所周知的副作用的弊病,谁也不能保证这些药物能有效地治愈疾病。如前所述,不管是退热、止痛、降压、降糖、激素……等等,都有它的反向作用。所以,美国医院心脏病科主任爱得华?西兰伯特医学博士说:“在美国那些得到最好医疗和医疗建议而又花钱最少的,是内科专家的家庭。这些家庭比任何富裕或贫穷的阶层的家庭,所接受的手术和药物都比较少。医师们的首要任务之一,是教育群不要依赖药物。”(见兰伯特著:《现代医药中的错误》第页,刘经棠等译,广东科技出版社,年8月。)而我们的西医是怎么做的?他们告诉高血压、高血糖患者是:一辈子吃药。为什么?借此能不断赚钱呀!本来应该做的是,治不好就说治不好,不能用降压、降糖的药物来敷衍,使病人再增药源性疾病。也许有人会问:那么这些药该怎么办?答:只有在血压、血糖在危及生命的时候才可以用。
这一事实说明,西医内科医生对西药的不信任。因此,只能依靠外科做切除病灶。然而手术切除对生命自愈能力的严重伤害使内科专家害怕,所以就会尽可能地避免。这就是内科专家家庭做手术少的原因。美国、加拿大、以色列的医生罢工,三个国家都出现了死亡率降低的现象,而且,追究其原因是60%的手术没有做。
为了让内外科医生准确知道病灶的部位,各种带损伤性的检查器械大量出现。这不仅提高了患者的医疗成本,更可恶的是损害病人的自愈能力。轻病者病情增重;重病者就可能死亡。本可痊愈的就因此可能成为长期病人。西方医学之父斯波克拉底说“不要使病人受到伤害”的道理,就在于愈病靠的就是病人的自愈能力。
被西医持唯一可以讲得响的手术治疗,有着如此吓人的“副作用”不算,根本在于只能治果而不能治因。因为,是生命的活动障碍形成了病灶,单靠切除解决不了障碍,其病必再将复发。笔者当然不排除许多外科损伤,需要紧急救命也是治本的措施;但所有内科疾病把希望寄托于外科却是致命的缺陷。因此,过分宣扬手术的能力,提出手术除根术就是个严重的错误。
八、要发展中医,就要理解现在这种消灭中医的指向性。这种指向性有一个矛头直指医生的道德观念。中医靠的就是道德维持的。医疗市场的概念一出,就把道德打翻在地。
中医与西医的市场关系不同。医学本与市场无关,市场关系是商人与顾客的关系:商人想的是高利润,赚得越多越好;顾客想的是低支出,用钱越少越好。这种关系的矛盾不能调和。医生与患者的关系是一种服务关系:服务者只有尽心服务,取得被服务者的绝对信任;被服务者也只有绝对信任才有利于健康的恢复。因为疾病的痊愈心理因素占了一个很大的部分。病人痊愈快速是病人的希望,也是医生的声望。因此目的一致,没有矛盾。现在的情况是市场专了道德的*。
医疗本只是一种服务,是服务者与被服务者的关系,其基础,必须是严格的道德自律,却被误为市场关系。西方医学与市场一起长大,其道德监督十分厉害。医生在医疗上出现道德问题,就会被注销行医资格。而我国现在开大方(也就是用药物害人),诱骗患者做手术(也就是让健康的人变成永久病人),雇佣医托者比比皆是,有几个受到过惩罚了?倡导医疗市场化破坏了医生的道德自律,破坏了患者对医生的绝对信任,使行医者人人自危。这才有医生带保镖的报导。
医患关系的紧张也逼使中医必须要用西医西药,高报酬可以备后患——医疗的后果谁都不能预测。西医是集体医学,出了事故很少是个人的责任,赔偿基本上由单位承担,即使落在个人身上也还有强大的经济后盾;中医是个人医学责任推给谁去?加上没有经济后盾,一有诉讼就永世不得翻身。西医有高报酬,他们基于高医疗费和高价的药物利润,收入丰盈,做中医的只能靠微薄的诊药费。单以诊费来说,中医治一个病要诊治结合,需要的时间就与西医不能相比,一天八小时最多只能开20~30张方,疑难病有时一个患者就需要一二个小时。而西医诊治分开,一天看人也可以。因为他们要解决不是治疗,而是诊断,众所周知这是用检验单来解决的。诊断成功却治疗无效。而治疗只是吩咐护士用什么药而已。中医的诊治用药一致,西医的诊治用药分开,然而,我国的诊费却中西医同价,就劳动付出来说也极不合理。
不说真假医疗事故(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患者赖皮的将会更多),在西方,医生是高收入人群;在东方,中医是低收入者。单说医生也要生活,没有人不想收入要高,生活要好,只有转向西医西药才能做到。首先,愚说一说中医在我国被慢慢消灭的道理。解放初期,我国的注册中医已有27万人,而经过了半个世纪,仍然还只有27万人。过去的中医,主要来自个体授受,师徒传承。解放后办了不少中医大学,算是“批量生产”了,为什么在人数上还是原地踏步?这些学生们到哪里去了?原来是一些人转业当西医了,还有一些人是打着中西医结合的牌子,实际上也变成西医了。愚的一个朋友,父亲是个名中医,承父业在农村诊所工作,但因收入问题,不得不改用西药,几十年下来,就把中医丢了。家属有病也要愚去开药方了。所以尽管*府声明不废除中医,这只是口头讲讲而已,其具体操作,仍然在消灭中医。*府声明不能排斥中医,或者要发展中医,为什么发展不起来?
社会产生的是一种消灭中医的指向性。只有改变这种指向性,才会避免中医被消灭,才会使中医得到大发展。谁能改变这种指向性,那是*治家的责任。假设中医被消灭了,是中华全民族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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