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帝都前,峡山还是玉兰绽放、桃华灼灼。在帝都住了十来天,再回来,已经是花褪残红青杏小。帝都的西府海棠已经零落成尘,这边的两株西府海棠才刚刚开始。银杏、楸树、杉树各色的绿,一下子峥嵘了。夜晚的月色下、灯光中,已然是绿影婆娑。 一树一树的槐花,绽放的肆无忌惮。尤其是那一树树绛紫的槐花,色彩像极了上师的僧衣,毫不掩饰的香气,扑鼻而来,遮掩了暮春的所有气息。最妙的是飘着些细雨,竹林里鸟雀依稀的鸣唱,点缀着清晨晓风残月。茵茵的草地上,一不小心就钻出一支尖尖的竹笋,然后变成芽、变成嫩竹。 刚刚听课,读到三毛的《夜深了 花睡了》,心犹戚戚焉。我隐约记得荷西送给三毛的骆驼头骨,三毛很高兴,那是撒哈拉特有的圣物,远比高高的芒草和枯枝更加艺术。一不小心看到荷西与三毛的百合,也是感怀伤逝。说起来,荷西比三毛浪漫。在经济拮据到贫困的时候,还能拿生活费来买一支小小的百合,可见那个大男孩是多么懂得生活。物质有时候远比浪漫来的实际,三毛那样子感性的女子,有时候也不得不把浪漫放到柴米油盐的外边。遗憾的是,花睡了,即使烧再高的烛也唤不醒了。于是,一抔*土,遮掩了一段花事,没有泪,但是胃抽疼。我很懂,胃抽疼,其实就是心口疼!心口会疼,说明还未麻木,
重庆白癜风治疗只是流干了泪罢。所以,还有西部的歌能稍稍点亮希望,进而才变成了绝望。 前几日在无意间,收留了一本图解详析《纳兰词》,厚厚的,带着图,心生欢喜。捧读,内容和苏樱的、安意如的都差不多。仿佛很遥远,又仿佛很适切。一岁年龄一岁心,再读已少了当初的天籁和鸣。前些日子,专程在纳兰容若手植的明开夜合树前独坐,他还是他,我还是我,相顾无言亦无泪千行。各人情绪,如鱼饮水,谁也不能走到彼此的心里。渐觉他已去我渐久,我亦别他渐远。只不过都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习惯了絮絮的写点文字,记录些心情。所以,所见、所闻、所读、所感,皆能入我手心。可是近来却词竭思空,情寡心淡。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德令哈已然没有了思念。拎着斧头的诗人的诗,已然在床头安眠,五瓣的丁香,依旧是一阙默然。我知道我要寻我的路,独晤饮水词的日子,已经不再是我。我要寻一段新的诗与远方,陪伴我一段新的历程。 所有的景语,都属于我自己的内心世界。无需分享、无需渲染、无需隔离。由眼入心、入*、入境。天地苍然,我独渺渺。步履间踏着谁的十七岁雨季,却行走着我人到中年的鼓点。看到林花谢了春红,少了一些悲悯,多了一些宁静;看到微雨燕双飞,落花人独立,少了些冷清和孤寂,多了一些淡泊和自然。此时此刻,客舟听雨,身未垂垂,心却星星。 人生路短,儿女情长。惟膝下爱女承欢,心方生欢喜,觉人生欢愉,莫过于此!浮云千古,流水东西,时空谁能留驻
北京治疗白癜风术要多少钱?忍把虚名,换了浅斟低唱,也未尝不是布衣暖暖、菜根香香! 小雨渐成中雨,由开始的点点滴滴,变成淅淅沥沥。已经没有多少落红可以零落了,荼蘼花事,业已春尽头。倚窗、听雨、写成无限情谊,遥祭,一个人默然与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