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庆祝冰糖工作室
无末老师我们敬爱的琦老板
又是一年十八岁!
来来来,诸位不嫌事大的,先让我们严肃地看一下关于第三集题材向投票的问题!东方修仙和西方魔幻的票数,您猜怎么着?平了……平了!!!不想整疯老七的读者不是好哥们是吧!我们走着瞧,不玩不冰糖。本来想这系列故事里就纯文字,不插入广告和图片的,但是今天实在是没忍住。夜色褪去,天蒙蒙亮了起来。薄雾被细雪压了下去,让地表上的万物湿哒哒的。阳光刺不透沉云,放眼去都是灰色白色。从青瓦砖墙上探出的一支腊梅,还有地上的血迹,格外红。老七坐在门口,锁着眉,吧嗒着他那把葫芦烟斗。没点火,抿个烟油的滋味。撂下电话半小时了,等的人还没到。工作室里气压低到极点,琦老板还没到店,老七也到底没鼓起勇气同她讲六爷和糖球重伤的事情。只能等,等他来。大肥蹲在他身边:“靠谱么?”“嗯!”“伤的不轻啊这几个孩子……”“别担心,他这几年来救活的猫狗无数,我亲眼见开膛破肚的都救了回来!肯定有办法。”嘴上这么说,老七眼里快急出火来,死盯着东方东路南端街角。直到伴着凌厉的引擎轰鸣,一辆黑色房车疾驰而来。老七倏地站起,脸上终见到喜色。车停稳,一人拎着工具箱跳下,向冰糖工作室跑来,他身后车身上四个金色大字分外显眼:沐斯宠物。“老七。”“张笒!”来人并不驻足,飞奔进屋,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件冒着消*水味道的隔离衣穿上,带好手套,蹲下来仔细检查起来。六爷和糖球都紧闭着眼,呼吸急促。不多时,张笒站起身,看了看老七、小怂和大肥。“救不了。”老七臃肿的身子轰一声跌坐在椅子里,摸着自己秃亮的脑门。“怎么会连你也救不了?”大肥摸着小怂的头,一脸悲戚。小怂已经泪流不止。“糖球腹部多处脏器碎裂,腹腔感染,已经有败血症的症状。六爷第三、第四脊柱碎裂,除了瘫痪,还有若干其他小伤。”张笒站起身,摘下手套,摸了摸下巴:“伤得太重,我救不了。”“谁能救?!”老七从张笒话里听出了话来。“自然有人能救就是了,只是方法有些特别,另外我需要你……”说着张笒看了看老七,小眼睛里闪着狡黠的笑意。“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张笒摇了摇头,“No~No~No,不要钱。”老七看着躺在那里的六爷、糖球,渐无生色。急的火冒三丈,一把扯住张笒的衣领,拉到眼前,逼问:“到底要怎样!说!”张笒拨开老七的手,仍旧慢条斯理:“急什么,放心吧,来得及。”他转身回去车上,不多时带回几样东西。他先从一个黑漆陶罐里,用手指蘸出些灰色黏糊糊的东西,抹在糖球、六爷额头上,又看了看小怂,叫过身边,也在小怂额头抹了一下。陶罐放在地上,不一会,小家伙额头顶的灰色粘液蠕动起来,慢慢汇聚成滴,又不知是什么力量驱使,竟自己流回罐子中。张笒把陶罐搁在一旁,老七凑过去近看,罐子里半满的灰色黏液像数不清的蛇,交织涌动着。只觉得一阵恶心,回头看时,张笒又拿出一张金光四射的卡片,看不清是什么材质,摆放在地。只见他右手捻了个决,中指点在卡片上,随着手起,指尖竟清晰可见一条金线自卡片中拉出,一晃眼,工作室大厅内,出现一个硕大的,布满诡异符号的金色法阵,层层叠叠,辉煌夺目。直看得老七倒退两步,和小怂、大肥跌坐在一堆,都合不拢嘴巴。张笒把糖球抱起,置于法阵中,狗身子悬在空中,像被什么四面裹起来。他双手合十,口内念念有词,抬手一指天,顿时金光暴涨,须臾向法阵中心坍缩而去,归于一点。随着光点啪一声消失无影,金色卡片已变成一摊纸灰,店门刮来一阵冷风,随风飘散。再找糖球,已经踪迹全无。“握~~~草!!!”老七、小怂和大肥异口同声惊叹。半晌回过神,老七忙问糖球哪去了?“没事没事,南海昆仑归墟,踏踏实实,过几天还你条活蹦乱跳的狗。”张笒一边说,一边又拿过一本老旧的书。这书木质硬抄,皮条扎起的书脊,古铜的搭扣和封角,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书皮上刻着花体字拉丁文:Casteldiaboli。张笒打开铜搭扣,随着书本展开,精巧的机关和结构呈现出的,竟是一座巧夺天工的牛皮纸立体城堡。无论哥特式尖塔顶的黑瓦,彩色玻璃上的图绘,还是城墙上满布的藤蔓,护城河彼岸洞开的城门,都栩栩如生,分外真实。张笒看了眼小怂,问:“你是英短蓝折耳,胆子大不大啊小朋友?”小怂后退三步,狠命地摇头!“六爷马上就要死了,现在要救他,就必须你和他一起去一个非~~常~~好玩的地方。”张笒脸上的笑让老七恨不得冲上去打他一拳。刚起身,小怂已经来到了六爷身边,很笃定的蹲坐在那里。“小怂要去!”“好孩子。”张笒没等老七说话,一手抓起小怂颈后,一手拎起六爷软塌塌的身体,一齐向立体城堡扔去。“Aperiianuam,demone!”随着张笒一声大喊,半空中小怂正伸爪去抱六爷,两只猫一起突然急速旋转起来,像两道交缠在一起的龙卷,被城堡大门一口气吸了进去!书轰然合死,搭扣自动锁上。木质书皮上,赫然出现两只猫的图样,焦黑的烙痕,还闪着火星。张笒把书拾起来,放进随身挎包,指了指茶台方向。“给我沏泡茶啊?忙了一早上了。”“大佬!”老七急的咬到了舌头:“尼羊藕一菲肿么活及脑板叫再啊!(你让我一会怎么和琦老板交代啊!)”“哦哦,对,差点忘了。”张笒转身一脚踢倒了黑漆陶罐,灰色黏液缓缓淌出,三只猫狗从黏液中逐渐成形,一步一步走了出来。黏液从他们身后褪去,又自己流回罐子里。黏液形成的六爷、小怂、糖球,与真身一般无二,老七仔细辨别了半天也找不到不同之处。“放心吧,完全一毛一样好不好。这几个替身先在你这寄存几天,注意多让他们喝水,别干着就行。”“那琦老板那边……”“不告诉她不就得了。”张笒大模大样在茶台前坐定,等着老七伺候茶水。“刚才这……”老七被刚才这一番操作,已经惊得说不出整话。“回头再和你细解释。”老七给张笒沏上一壶上好的生普,两人各抿了一口,茶香沁人,两人都长舒一口气。还没等张笒开口,大肥的跟班大橘,跳上他身边的圈椅,扒着扶手问:“大佬,您看我脸上这伤……”张笒瞥了眼,笑问:“你好好一只橘猫怎么长了张波斯猫的大饼脸啊?也是昨晚让人打的?”“倒不是……跑的太急,楼梯上绊了一跤,脸拍门上了。”大肥股拥了半天也爬上圈椅,一爪把大橘扇到一旁。“仙人!他那脸全当免费整容了,以后讨食定是便宜了许多。您给看看我这体脂,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吃少动还减肥的?”“有有有!这个我还真拿手,绝不受罪,一会你跟我走就行了。”聊了几句闲天,看看时间琦老板也快到店里了。张笒端杯子又喝了口茶,第三泡,正是刚刚好香气不压回甘,唇齿生津,恰到好处的时候。“老七你这茶不错啊。”“自己姐妹的茶庄,你要多少有多少,快说正事!”“把我